杨绛:谁的生活不是一地鸡毛,只是有人歇斯底里,有人沉默不语

文|幸福娃

杨绛先生曾说:“谁的生活不是一地鸡毛,只是有人选择歇斯底里,有人选择沉默不语。”

生活从不是光滑无痕的华丽绸缎,而是铺满鸡毛的粗糙地面。

我们总以为别人光鲜亮丽,殊不知,那些被藏起来的琐碎、烦恼与无奈,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。

有人面对这满地鸡毛,选择歇斯底里地呼喊,仿佛这样能抖落满身疲惫。有人选择沉默不语,任由鸡毛覆盖身躯,默默承受着那份沉重。

两种姿态,看似迥异,却有着共同之处:面对生活的鸡毛,我们似乎都陷入了被动承受的困境。

但杨绛先生的话中,那选择二字才是真正的钥匙——生活铺陈鸡毛,而我们却能选择如何站立其中。

歇斯底里与沉默不语,看似主动,实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被动。歇斯底里,是向鸡毛宣战,企图用怒吼和挣扎将鸡毛扫净。

可鸡毛不是敌人,而是生活的一部分。我们越是用力拍打,鸡毛反而越可能飞起迷了双眼,更显狼狈。

沉默不语,则是选择隐忍,把鸡毛压在心里,默默消化。可沉默不等于消失,鸡毛不会因你的沉默而消散,反而可能堆积成山,最终压垮脊梁。

这两种姿态,本质上都是将鸡毛视为外来的、需要对抗或忍耐的异物。

我们与鸡毛划清界限,认定自己是受害者,是被生活琐碎无情碾压的对象。

然而鸡毛并非天降横祸,它本就来自生活本身,来自日常烟火气的深处,来自我们平凡日子里那些无法回避的细碎与麻烦。

鸡毛不是入侵者,而是构成生活本身的最真实肌理。

当我们终于明白,生活不是与鸡毛对抗的战场,鸡毛反而获得了被重新看待的可能。

鸡毛仍是鸡毛,却不再是刺眼的垃圾,而成了无法回避、却可以转化使用的材料。

我们不必再耗费巨大能量去战斗或忍耐,而是可以思考:这一地鸡毛,我能拿它做些什么?

有人选择将鸡毛编织成生活的垫子,让那些烦恼成为柔软支撑的一部分,使我们在疲惫时有个缓冲;

有人则把鸡毛扎成掸子,拂去心灵的尘埃,扫除那些不必要的精神负累;

更有人将鸡毛化作笔,蘸取生活的墨汁,在纸上书写出对生活更深的体察与领悟。

面对生活的鸡毛,真正的主动不是消灭它或无视它,而是重新定义它、转化它。

这不再是消极的忍耐或徒劳的对抗,而是带着清醒的认知去拥抱生活本来的样子。

当我们停止将鸡毛视为敌人或负担,反而愿意俯身观察它,平静接纳它,甚至带着一点好奇去琢磨它——鸡毛便不再是累赘。

它忽然变得轻盈,甚至显出某种可塑性,成为我们手中可用的材料。

这种接纳不是认命,而是以更成熟的方式与生活和解。

接纳不是终点,而是起点。接纳了鸡毛的存在,我们才能腾出心力,去思考如何与它共处,如何赋予它新的意义。

我们开始明白,生活从不许诺平坦大道,它慷慨馈赠的,正是这些看似无用的鸡毛。而我们的尊严与智慧,恰恰在于如何运用这堆鸡毛。

有人歇斯底里,有人沉默不语,这不过是生命最初的姿态。

但更有一种觉醒,是当我们不再被鸡毛困住,而是轻轻将它拾起,细细编织,让它们成为自己飞翔的羽翼。

生活铺满鸡毛,这已是无法更改的真相。但我们可以选择,是把它们踩在脚下陷于泥泞,还是将它们温柔拾起,扎成一把拂尘,或织就一件羽衣。

当你停止与鸡毛搏斗,它们突然有了轻盈的舞姿。

当生活的鸡毛再次扑面而来,愿你不再愤怒崩溃,也不再沉默窒息。

而是平静俯身,将其视作生活馈赠的原始材料——那或许正是你通往更广阔人生的珍贵起点。

在鸡毛遍地的世界里,有人选择做它的囚徒,有人却将它绑成掸子,清扫出一条通往光的道路。